哎,她脑补的剧情……真的都不对。
陆薄言适应了一会儿,轻悄悄地下床,走到窗户边。
想着,许佑宁换药的动作变得很轻,生怕碰疼穆司爵,动作更是空前的有耐心。
“不是说无聊吗?”穆司爵无视许佑宁的怒气,轻飘飘地打断她,“那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。”
她郑重其事地说:“司爵,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。”
“……”
他不用猜也知道苏简安为什么打来,建立通话,气定神闲的问:“怎么了?”
相宜生下来就有轻微的哮喘,体质比西遇差很多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得不小心翼翼。
小家伙察觉到异样,摸了摸脑袋,抓住叶子一把揪下来,端详了片刻,似乎是看不懂,又把叶子递给苏简安。
他第一次觉得,工作什么的其实乏味至极,留下来陪着苏简安和两个小家伙,才算是人生中有意义的事。
“米娜,”许佑宁茫茫然的样子,第一次体会到看不见的不方便,“你在哪儿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想到陆薄言还有心情开玩笑,神色严肃起来,抓着陆薄言的领带,“你喜欢她吗?”
但是,这并不是米娜不在意她伤口的原因。
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有些不安的接着问,“我们是被困在这里了吗?”
这次,阿光大概是真的被伤到了。(未完待续)
客厅里,只剩下陆薄言和唐玉兰。